第二章 惹事

“王敬端，你帮我们看着点，我们去拉屎” “好！”崽子很快答应了。 大概过去不到半刻钟。 “草泥马的，死过来” “是不是你，就是你吧，快说还有谁，其他兔崽子跑得快我没逮住，你总晓得吧”大汉一口黄牙，操着一口脏话，看这情况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大汉揪着崽子的耳朵道，“你放风是吧！！” 崽子被莫名其妙地质问声，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但是脑子告诉他必须溜走。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因为瘦小，所以像只泥鳅一般地滑走。 一路上穿过竹林子，穿过扎人的苍耳群。带满补丁的裤脚找了些湿润的泥土。“逃命”的时候顺便不知道拔了一簇哪户人家的花生，带着干泥。 大堂内， “王老爷，你看这崽子教唆一群小孩偷我的鱼，我这鱼可都是钱，这些个小兔崽子在我家池塘边上捉了好几条鱼，全给顺走了，就是你家这崽子放的风” 他口中这崽子就是王敬端。 这汉子，不只是一口黄牙，嘴上更有一颗痦子，牙齿不齐，左侧撇出的虎牙，叫嚣时显得更加难看。 “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使他们叫我出去玩，我并不知道那是...”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好了，打住吧，赔你就是了，我待会儿，还有一些事情”，王老爷朝着那汉子脸上不耐烦的说着 仿佛一切事情只是王老爷的一句话，赔钱就是了，解决了，其实事实上王敬端对偷鱼只事并不知晓，当王老爷问，伙同他一起去的那几个好孩子都是谁的时候，王敬端低头沉默了。他知道，那几个孩子玩心大，同时如果告诉了，定不会让他们再往来，那么以后可能只能自己玩了，所以王敬端只能保持沉默以对。 傍晚，王老爷，不在院内。 今天发生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夫人的耳朵中，得到了夫人的授意，管家今日并没有叫上王敬端吃饭。 房内 王敬端的房子和昨日小丫头的其实算是一间房，只是隔开了，但是却又一扇门将两处互通起来。 王敬端朝着那间门的一个洞内浅浅地望过去，透过那个小的猫眼。轻轻地扣了一下门。 “你今日吃过了吗？”丫头惊了一下，缓过神来，很快辨别出声音出处。 这是自昨日起，今日的第一句话。 丫头走到门前，小声地道了句，“没有”。 “走，出来，我带你去后院” 后院 王敬端掏出今日白天顺的花生，带着泥，率先吃了起来，吃了一颗，点点头，将花生望丫头身前一放。 “有水吗？我们不洗洗么？” “柴房里有一口大缸，等会，我拎一瓢水来”说着，眨眼的功夫，拎出了水 “我来” 两人将花生洗净，趁着天黑吃了起来。虽然没吃饱，总比没吃好的理念，王敬端到时吃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你以后就叫我端子，对了，你知道什么叫童养媳吗？” “知道，我娘说过，我姐姐也童养媳” “是吗”，端子，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你可以叫我小五” “你是你们家老五吗？” “嗯” “我可羡慕你们，还能有爹娘” “听娘说，这家老爷，是你舅舅是吗？” “嗯，我没见过我娘，我爹是个残废，去年也死了，没有挨过冬天。所以舅舅见我可怜将我养在这里。你家呢？说说你家？” “我家穷，没什么好说的，我是老五，上面三个姐姐一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妹妹” “哦，确实人挺多的，也正常，对了悄悄和你说，你以后在这个家里注意点，舅娘有孕，多避着她点，我也怕” 端子接着说，“你看哪里有片竹林，你瞧见了吗？”随即将手向那片竹林指过去。 端子放低了声音，“晚上少去那边，哪里住了很多人” “什么人？” “死人，全是，七八个吧，墓都在那里” “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