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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太子客死!好邻邦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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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侯哲挟持赤侯达接近汕国的边关时,本来排队要进入汕国的百姓害怕被流箭射中,纷纷躲让到一边,汕国的守卫自然也是处于戒备状态,只是他们不知道发生的什么事,正想先把城门关上时,却发现业侯哲突然推开赤侯达要强行冲卡,结果他们来不及阻拦,业侯哲便冲了进来。 冲破汕国的边关,跑入汕国的边城朗嘉,安全了——不,业侯哲立刻被视为可疑之人遭到追捕。不过好在他逃得快,逃得聪明,很快就摆脱了追捕他的汕国官兵。当然,这费了他不少体力,所以停下来时气喘得厉害,大口大口地呼吸都觉得不够。而当时他就停在一酒馆旁,忽然听到有人经过谈论:“玄国大太子前两天在汕国皇宫被杀害的事你听说了吗?” “呃,今天早上刚知道。听说是玄国大太子企图侵犯顺萍公主被汕宁王发现,结果汕宁王一气之下就把玄国大太子杀了。” “你觉得这事可不可信?” “我是半信半疑。不过听说玄清王要求汕宁王到玄国以死谢罪,但汕国方面不答应,因此玄清王恼羞成怒,并扬言要攻打汕国。所以我很担心两国会不会因为这事而爆发战争。” “我也担心这个。” 业侯哲有些震惊,突然想起之前在中岐赤侯萱说过这事,当时还怀疑,现在却觉得可信起来,于是休息得差不多了,立刻找来一个路人问:“大婶,请问贵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路人大婶上下打量业侯哲一番:“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从昌国来的吧?” “是的,我初次到贵国。”业侯哲并不避忌,因为汕国没有张贴有他的通缉令,所以他认为一般的汕国百姓不知道他是昌国通缉犯。 “难道玄国大太子在汕国皇宫被杀害的事你不知道吗?”路人大婶觉得这等大事应该会散播到很大的范围。 “路上有听人提到,但不知是什么情况。譬如他为什么要来汕国?” “他是顺萍公主的乘龙快婿,听说是送聘礼过来的。” “那他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与汕宁王发生争执,结果汕宁王一气之下就把他杀了。” “哦?”业侯哲刚才已经听人说,并不惊奇,“真的是汕宁王动的手吗?” “听说是这样。”路人大婶说,“具体内情如何,或许也只有宫中的人才清楚吧。” 业侯哲始终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但没有根据也说不出所以然,又问:“我听说玄清王要求汕宁王到玄国以死谢罪,结果被拒绝,所以扬言要攻打汕国,这事也是真的吗?” “当然!”路人大婶相当肯定,“听说玄军已经开始往港口集结兵力了。” “那汕国有何反应?” “你有没有注意到街道上有不少官兵?” 业侯哲确实有注意,左看看,右看看,问:“他们在做什么?” “招兵。”路人大婶回答,“今天才刚刚开始的。” “也就是说汕国在做迎战的准备吗?” “是的,听说是暂代王位的大王爷的决定。” “暂代王位?” “汕国有一条纲法:就是王如果没有确实地给人定罪是不可以杀人的。” “也就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意思吗?”业侯哲变相理解。 “对。”路人大婶点头,“这纲法是开国的汕高祖用来限制王的权利而制定的。所以汕宁王虽然没被送往玄国,但在汕国还是被定了罪,废除帝位在所难免。而大王爷本来就是先王的长子,王位很自然就落到他手上,只不过尚未正式登基。” “大王爷?”业侯哲细声念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就不清楚了。不过至少可以肯定他欠缺考虑,没有为百姓着想,否则他第一选择的对策应该是谐谈,而不是应战。” “其他的汕国百姓都这么想吗?” “我想除了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认同外,没有谁是期待战争的。而且众所周知,玄国的兵力比汕国的一倍还多,一旦攻打过来,汕军纵使占有地利也未必能抵挡。” “你们不打算逃吗?” “逃?逃去哪里?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和家业都在这里,说放弃又谈何容易!” “但命不是更重要吗?” “没错!不过现在战争还没开始,即使开始也不会这么快打到这,所以我们没必要慌张。” “是吗?” 路人大婶突然唉声叹气:“我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有征服别人,甚至是征服天下的野心。但从我们女性的角度出发,我们只希望生活在安宁中,能与人和睦相处就好。说真的,无关爱与不爱,我觉得国家的有无,或者说大小都无所谓,因为它本身只不过是供人们活动的一片地域。其实仔细想想,国家这种产物也不过是你们男人为了证明自己,四处占地为王才衍生发展而来的。如果这世界没有国家,民族之间和平往来,不受地域的阻隔,共享世界资源该有多好。” 业侯哲没有回应。他不否认这位大婶的说法,但同时也觉得这是一种妄想。因为在他看来,世界不可能没有矛盾,而只要有矛盾,就一定会有争斗。 “这位小兄弟,如果你是来汕国游玩的话,现在很不是时候,我劝你还是及早返回昌国为好!”路人大婶说完要走。 业侯哲又叫住问:“对了,请问你们汕国的公主现在是什么处境?” 路人大婶奇怪地盯着业侯哲:“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你认识公主吗?” “不,纯属好奇。”业侯哲回答的理由有些牵强,其实他这问题是替弥相兰问的,而且是无意问出了口,并没准备回应别人的怀疑。 路人大婶没有太在意,并挠头回想:“这个没听说。我想汕宁王都被废除帝位,她也很难避免牵连吧。” 业侯哲心里其实也这么想。 “不跟你多说了。现在这种非常时期,说错话被官兵听到就危险了。”路人大婶说完向业侯哲举手请别。 汕国若与玄国开战,就意味着关系决裂,那要去玄国将会变为不可能——业侯哲想。看到有官兵过来,他立刻面向旁边的饰品摊,装做买东西的样子,毕竟他刚才是逃入境的,要是受到怀疑盘问,后果难料。待官兵一过,他再向人问个路,迅速离开。 走了半天,腿都快软了,业侯哲才来到一个叫景花的小镇,然后找到一间前院种着两颗高大景树,房外爬满蔓藤的别样屋子。屋子呈六边形,周边长短不一,很不规则,但在周围环境的陪衬下看起来倒也自然。 院前的篱笆门开着,院内的屋大门也开着,这不由得让他怀疑,这人到底是太过于疏忽,还是太过于开放。他穿过篱笆门,谨慎地往里走,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探头一看,是弥相兰,她旁边站着桑影,对着的是一个白眉老太。 “哦~事件的中心人物总算到了吗。”那白眉老太很淡定地说,眼睛自然地呈半闭形状,看不出有什么好奇之心。 业侯哲倒是很好奇地注视着那白眉老太。 “怎么?想不到接应你们的会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婆吗?”白眉老太仿佛早就猜透了业侯哲的想法。 业侯哲确实有这么想过,但并没有如实回答:“不,想法因年龄的增大反而更富有内涵,所以长辈的想法往往都很值得参考。” “哦?很会敬重老人嘛。” “请问婆婆尊姓?” “敝姓姝,单名一个姬字。” “那我可否称你为姝婆婆?” “随便。” “姝婆婆,你是否知道玄国大太子在汕国皇宫被汕宁王杀害的事?” “什么?玄国大太子被汕宁王杀害了?”弥相兰反应激动,像是遭到了晴天霹雳。 姝婆婆没理会弥相兰的情绪,并若无其事地说:“是的,我没有与世隔绝,所以众所周知的事情我也会了解。” “那大王爷接替帝位,并宣布与玄国战争的事你怎么看?”业侯哲接着问。 “啊?大王爷接替帝位?并宣布与玄国战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弥相兰糊涂了,不断地抓挠自己的头发。发生那么多大事她一无所知,所以很生自己的气。这时她也想起赤侯萱提过的消息,自语道,“难道小萱早就知道这些事吗?” 姝婆婆虽然听到,但并不在意弥相兰的自言自语,继续回答业侯哲的问题:“我只是个垂暮之年的老妇人,对世间的争斗本没有兴趣。不过事情涉及到自己的亲人,又无法置若罔闻。不瞒告诉你们,我本是汕国前代皇后,即汕宁王和即将接替帝位的的大王爷的母亲……” “什么?你是汕国的皇太后?”弥相兰不敢相信,并重新打量姝婆婆一番。 业侯哲其实也很惊讶,只是表现没那么明显。 姝婆婆还是没有理会弥相兰,继续说:“我很清楚自己孩子的性情。宁儿,即汕宁王处事稳重,不是那种会冲动杀人的皇帝。奎儿,即你所说的大王爷,原本就对王位的传让耿耿于怀,所以嫉恨之心是显而易见的,至少从我的角度来看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说,汕宁王是被大王爷所陷害的吗?”业侯哲揣测道,其实他对姝婆婆是汕国的皇太后也持有怀疑。 “这个只是我个人的猜测,没有什么证据。虽然我不想怀疑,但奎儿的狼子野心和其对王位的垂涎我一清二楚,容不得我不怀疑。我就是受不了他,不想看到他们手足相残才退隐至此,可就现在看来,想象似乎比看到还难过。” 业侯哲留意姝婆婆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难过的迹象。 姝婆婆又看出了业侯哲的心理:“一个人的难过并不一定会浮现在表面,我只是身体状况不允许情绪激动罢了。而关于你前面问汕国宣布与玄国战争的事,我不知内情,只能理解是奎儿野心的一部分。” “你不打算出面阻止他吗?”弥相兰鄙视道,因为换了她是绝对要管的。 “没用的。”姝婆婆沮丧地说,“从他懂事并争王位起,我劝了他不下百遍,他从来都当耳边风,甚至恨我入骨。我若出面,事情很可能会适得其反。” “但你不想救……”弥相兰说着突然停下来,并转变问题,“对了,顺萍有没有受到牵连?” “当然!”姝婆婆肯定,“王的责任是连带的。” “被问斩了吗?”弥相兰心都悬了起来。 “王法上并没明确王犯法要如何处置,但可以肯定不是死罪。我想应该是被关押着吧。”姝婆婆说出比较符合逻辑的推测。 弥相兰稍微安了心,又问:“一般他们会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王毕竟有至高无上的身份,不可能像一般罪犯那样关押在牢房,应该是软禁在什么地方吧。” “你没有去探望过他们吗?” “是想去,但确实不知道关在哪。即使知道,自己这副老骨头也不帮忙,经不起长途跋涉。”姝婆婆有些遗憾地说。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我并没有刻意帮你们。”姝婆婆说,“是那条密道帮了你们而已。” 弥相兰是从密道过来的,之前就很好奇,问:“密道是你找人挖的吗?” “不,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存在,听说是当年汕军与昌军作战时所挖。”姝婆婆如实回答,“至于是出于逃亡的目的用,还是出于战略,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除了我和你们昌国那头的人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条密道。” “你跟昌国那头的人达成了协议吗?” “算是吧!他们倒也很敬重我这老太婆,时不时都会给我送来东西,并告诉我昌国的大小事。”姝婆婆说着看向业侯哲,“听说你一路上遇到不少追击堵截,而且现在不靠密道都能突破关卡来到这里,看来确实不简单!” “或者是我命不该绝也说不定。”业侯哲冷淡地说。 “哦?很谦虚嘛。” 弥相兰这时又觉得不对劲,看看门外,不见其他人影,于是问业侯哲:“对了,你成功救出你妹妹了吗?” “琳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会像你这样从密道过来。”业侯哲说得有些沮丧,因为妹妹得救的代价是牺牲了洛风。 “太好了!”弥相兰真心替业侯哲高兴,但高兴过后还是觉得不对劲,“那洛风呢?他不是跟着你一起去救人的吗?” 业侯哲说不出口,并且回避弥相兰的眼睛。 “喂!你这表情不会告诉我洛风出事了吧?”弥相兰其实不愿意这么猜测,但业侯哲的回避不由她不这么想。而且业侯哲越不说她就越肯定,心里也越加担心,结果一着急起来,语气也分外地加重,“你都说句话啊!洛风他怎么了?” 业侯哲还是没回答。 “你是哑巴啊?没听到我问你吗?!”弥相兰语气进一步加重,像是在恐吓。 “他死了。”业侯哲犹豫了许久才挤出这三个字,而且声音偏小。 弥相兰听到了她最不希望听到的结果,有些六神无主,差点瘫倒在地,幸好有桑影扶着。虽然洛风不是她的亲人,也不是她的爱恋,但一直受其保护,主仆关系之深,很容易勾起她的善感情绪。接着她的脾气也上升到极点,并抓着业侯哲的两臂责怪道:“你为什么不救他?!你不是很有智慧吗?” 业侯哲不知怎么回答。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为了救自己妹妹,所以拿他做替死鬼了吧?!” 尽管弥相兰的猜测跟事实不同,但业侯哲还是因为洛风舍命相救而感到内疚,所以纠结片刻之后,最终说出了他有生以来第一个“对不起”。 弥相兰把业侯哲的歉意当是对她刚才质疑的肯定,忽然冷笑起来,并放开业侯哲的手臂:“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原来一直都是靠利用别人才化险为夷,真差劲!”突然爆发,“我看错你啦!!!”说完便急转身快步离开。 桑影心里的难受其实不比主人少,事实上她对洛风有着一定的爱意。但她并不因此而憎恨业侯哲,因为她看得出业侯哲是在隐瞒事实。当然,跟主人直来直去的性情不一样,她不善于表露感情,结果只是向业侯哲和姝婆婆鞠躬告别,追主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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