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无法容忍!千金小姐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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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天气寒冷,天色已暗,不便于赶路,而且业侯哲料定山乔不会再找他们麻烦,因此也同意弥相兰在满辉客栈住上一晚。
之后没再发生什么意外,三人安全地在下青城度过一夜,天亮继续往目的地前进,在谨慎地行事之下,又耗时三天才顺利通过佩州,并从佩州进入才州的边境小镇——首简。
“两年没来才州,真有点怀念啊!”弥相兰感慨道,“我们会经过培都吗?”
“那里到处都有认识你的人,你不怕身份暴露就自己去,我可不奉陪。”业侯哲一本正经地说。
“我知道啦!开个玩笑而已!你那么严肃干嘛!”
“之后我们是要往石州方向走,还是进武州呢?”洛风问。
“进武州。”业侯哲回答,“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需多绕点路。”
“什么安全起见!就你多心!除了在下青意外给山乔发现,一路上我们还不是什么危险也没遇到。”弥相兰轻率地说。
业侯哲真是啼笑皆非。他很想说,之前要不是他机智解决危机,他们哪能全身而退。他实在不明白眼前的这位大小姐要把什么才当做危险,但又懒得说教,反问:“难道你很想遇到危险吗?”
“跟这没关系吧?我只是劝你放松点!难道你不觉得整天绷紧神经很辛苦吗?”
“就当前我的处境来说,这是必要的忧患。”
“啊,是是是!跟着你真受累!”弥相兰说着向一家叫飘味食馆的小店走去。
因为从上一站过来,已经有一天没吃东西,确实饿,所以业侯哲也懒得劝告,紧随其后。
洛风总是走在最后的一个。
刚进去坐好,点了吃的,弥相兰就听到后面有两个男人在谈论女人的是非。
“昨天在家玩了个女人,真过瘾!”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回味道。
“哦?是什么样的女人?”另一个穿着素装的男子好奇道。
“除了脸蛋一般外,身材倒是出奇的好。”锦衣男子毫不害羞地说。
业侯哲见弥相兰两眼阴森,拳头也握得死紧,一副随时准备要上去教训人的样子,赶紧细声劝道:“如果不想暴露身份,最好不要惹事。”
弥相兰接受了业侯哲的劝告,强忍着。
“你去哪弄来的女人?”朴素男子又问。
“去!哪里用我去弄。一个赌徒借我的钱还不起,于是便把自己的老婆送来还利息,就这么简单!”锦衣男子得意洋洋地说。
“只是利息吗?”
“当然!他借我的那笔数目可不小,怎么可能一次还得清呢?”
“他借你多少?”
“一千金币。”
“你不怕他不还吗?”
“他有祖屋做抵押,我有何担心?而那祖屋可远远不只一千金币。”
“你的利息怎么算?”
“每五天加半成。”
“这么高!那他欠了你多久?”
“两个多月。”
“喔!送他老婆一次就还清了利息,那他老婆可真值钱啊!”
“那怎么可能!我只当他还了这次的利息。”
“这样他还能还得清吗?”
“像他那种烂赌的人怎么可能还得清。家当都卖完了,就剩下个祖屋和老婆,加上一个两岁大的女儿。”
“也就是说,之后你随时都可以玩他老婆咯?”
“只要我想,那是当然的事。”
弥相兰热血又冲了上来,但看业侯哲的眼神,又忍了下去。
“那可真令人羡慕啊!”朴素男子淫笑道。
“这不算什么!”锦衣男子高傲地说,“而且昨天他又求我借了一千金币。”
“你借了吗?”
“当然!”
“为什么?他不是已经还不起了吗?”
“我知道。但我看中的是他那祖屋。”
“他不是还有老婆还利息吗?”
“切!区区一个女人,多玩几次自然会腻!”
“然后你就让他利息越滚越大,直至达到他那祖屋的价钱就收了它,是这样吗?”
“哈哈哈!你很会猜!不过我可不只收它祖屋那么简单。我要让他做一辈子的奴隶!收了祖屋后再收他老婆去帮人干活,等他女儿长大了再卖到春风阁。这样钱才会源源不绝!你不认为吗?”
“放贷可真是个发财之路啊!看来我得好好向你学习才行!”
“那可是要收学费的哦!哈哈哈哈……”
“啪”的一声震响,再也忍不下去的弥相兰拍案而起,然后气势汹汹地走到锦衣男子面前,质问道:“你知道什么叫败类吗?”
“啊?败类?”那锦衣男子一边回应,一边打量弥相兰,对弥相兰的气愤莫名其妙,“这位漂亮的小姐,你这是在指我吗?”
“你说呢?”
锦衣男子留意弥相兰的神情一会,笑道:“虽然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但败类这种称呼我可不认同。我只知道,有人向我借钱,我跟他达成了协议,把钱借了给他,这没违反王法;然后我催他还钱,他还不起,按照协议,我可以收他利息,这也没违反王法,不对吗?”
“收利息会把女人也算上吗?哈!?”弥相兰的语气忽而变得强烈起来。
锦衣男子没把弥相兰的脾气当回事,继续轻松地说:“那可是那赌徒本人自己送上门的,怪不得我。再说,他确实是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抵挡,所以送上女人也是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那可是别人的妻子!”
“这又怎样?赌徒本人不介意,他妻子也心甘情愿为他还债,我干嘛不接受?”
“畜生!抓着别人的把柄居然说别人心甘情愿!”
“不服气你也可以替她还啊!”锦衣男子说着又打量弥相兰一番,“你要是到了春香阁,可算是一等货色哦!”
弥相兰突然收住怒火,不再跟那锦衣男子理论,而是凑近对方,这吓对方一跳,紧接着迅速抓住对方的头发把其头往桌子上狠狠一按。“磅”的一声巨响,锦衣男子的额头砸在了一张菜碟上,菜碟碎裂,餐桌震翻,锦衣男子额头上立即破出了个伤口,并流出血与菜汁混成一块,一时间人又晕又痛,很不好受。
旁边那朴素男子立刻站起来,正想阻止弥相兰,却见洛风一剑指到了他喉咙前,吓得他直冒冷汗。跟着弥相兰再过来一脚踹到他肚子,力气虽然不大,但也足够让他难受。
锦衣男子摇摇头缓过来,虽想还手,但看洛风拿着剑,自己则手无寸铁,因此只好捂着额头溜走,并放话说:“有种你就留在这等着!”
“好啊!本小姐就看你有什么花样!”弥相兰脱口就说,完全忘了自己要隐藏身份的事。
锦衣男子愤愤地离去。
朴素男子瞪弥相兰一眼,迅速跟上。
掌柜担心自己店铺的损失,赶紧过来乞求:“这位小姐,我们不做你生意了,可不可以麻烦你出去?”
“什么?你看不起我吗?”弥相兰语气里带着威胁的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你放心!有什么损失我全赔!”
“跟这个没有关系啦!我们这不是打架的场所,如果让你们随便闹,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
“我不是说了我全赔了吗!!”弥相兰脾性突然爆发,冥冥中有种霸气,吓得掌柜不再敢出声。
这时业侯哲才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细声劝道:“气你已经出了,在你身份没暴露之前,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为妙。”
“谁说我气出够了!”弥相兰嚷道,“那种人不教训他个彻底我就不爽!”
“但现在他似乎比你更不爽。”
“那又怎样?难道你觉得我刚才那么做是错的吗?!”
“至少你这么做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而且像他这样的人到处都有,你能教训得了多少个?”
“难道就任由这种人做伤天害理的事吗?!”
“你冷静点。”
“怎么冷静啊?!”
业侯哲轻叹一口气,说:“如果你真想改变世道,那你就应该想着怎么去获得权力,因为就当前的世道看,有权力才能从根本上去改变人们的观念,见一个打一个这种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是没用的。”
“我没你看得那么长远!”弥相兰驳道,“我只知道眼前有什么不平,不把它解决我就不舒服!”
“事情也要分轻重缓急,看在不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否则得不偿失就没意义了。”
“现在谁是主人,谁是仆人啊?哈?!”弥相兰突然利用之前与业侯哲商定好的假关系恫吓道。
为了隐藏身份,业侯哲不好在其他人面前反驳,结果注视了弥相兰好一会后才说:“对不起,小姐。你就当是我提的建议好了。”
“你的建议我不采用!”弥相兰当即排除,“何况我刚才接受了别人的挑战,现在逃走岂不是很没面子!”
业侯哲知道再劝下去也没用,于是回到原位坐下,并平静地对掌柜说:“我们的饭菜好了吗?”
“啊……啊,应…应该可以了。”掌柜说得有些口齿不清,见弥相兰用恐怖的嘴脸对着他,苦笑一下,赶紧跑回柜台。
“怎么突然又变得镇定起来了?”弥相兰疑惑道,并走回座位坐下。
洛风也跟着回来坐下。
业侯哲慢条斯理地喝杯水,说:“你是主人,我是仆人,主人不着急,我着急有用吗?”
“哦?原来你这冷酷的仆人也有听话的时候啊!”弥相兰挖苦道。
业侯哲不做回应。
不出一刻,之前的那锦衣男子果然回来,同时带上了七八个打手,看到弥相兰还在,并吃着饭,立刻下令说:“就是那个贱人,给老子把她捉起来!”
打手们虽然都拿着刀斧,但他们也看得出洛风有点身手,而且觉得业侯哲有点神秘,不知是不是高手,所以不敢盲目地冲,只是保持谨慎地向前靠近。
“糟糕!他们带这么多人来!我们该怎么办!”弥相兰稍微有些慌乱,并不像之前那样狂妄。
“你连这点都料不到啊?”业侯哲鄙视道。
“我以为他只带两三个人,洛风能应付,是吧?”
“两三个确实没问题。但七八个同时上的话,老实说,我没有打赢的把握。”洛风坦白道,“不过,小姐,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所以在我跟他们交战的时候,你们就找机会逃出去。”
洛风站起来,正准备应战,业侯哲却突然提出意见:“你又何须鲁莽,只要把小姐的身份暴出来即可!”
洛风和弥相兰都吃了一惊,毕竟之前说要隐瞒身份的是业侯哲本人,而现在却说要暴露身份,感觉有些自相矛盾。
“说吧!带点气势就行。”业侯哲催道。
看着敌人一步步逼近,洛风觉得也没有其他太好的办法,就按业侯哲的提议吼道:“你们都吃了豹子胆啦!连州府的千金也敢来捉!”
打手们听到“州府千金”几个字,果然停下了脚步,只是不很确定,所以都回头看着锦衣男子,由他定夺。
锦衣男子其实也吓了一跳,他再仔细打量弥相兰一回,想想弥相兰身上的衣服也确实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贵重物,而且旁边还有身手不错的护卫,那是富贵或官宦人家才请得起的人,所以觉得洛风所说也不是没有根据,只是不死心,试探道:“你们唬谁啊?”
“那用不用我带你到田州平中官府去确认呢?”弥相兰也配合着洛风说。
“哦?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个传闻中爱管闲事的弥大小姐咯?”锦衣男子有点厌恶地说。
“很不好意思,我就是!”弥相兰故作轻松,其实她心里很害怕。她想,既然对方知道了她的名字,会不会也知道自己逃走出来的事。
锦衣男子与弥相兰形成对峙,打起心理仗,但最终败了阵才下决定说:“我就当自己倒霉!我们走!”临走前从侧面注视业侯哲一会,因为业侯哲从衣着上看明显是个下人,但却一直不站出来护主,而且也不惊慌,这让他非常在意。
打手们听命纷纷后退,不一会就跟着那锦衣男子消失了。
弥相兰得寸进尺,还想把那锦衣男子叫住,但业侯哲却及时打断说:“到此为止,不要再把事情闹大了。”
“但是你前面也听到了,他以后可是会玩弄别人的妻子和女儿的呀!”弥相兰振振有词地说。
“我前面不是说了吗,以现在的你根本改变不了现状。”
“反正我现在也暴露了身份,我就用权力来威胁他!”
“所谓穷寇莫追,狗急可是会跳墙的!他要真反抗起来,你凭什么压制他?”
“这……”
“凡事都要量力而为,不要做多余的事。否则别人帮不到,自己还说不定赔上性命。”
弥相兰算是听进了业侯哲的劝说,但心中愤懑不减,结果只好无奈地锤桌发泄。
填饱肚子,业侯哲等三人继续赶路。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我曝露身份?你不怕对方连你也怀疑吗?”弥相兰把之前在食馆不方便提的疑惑问了出来。
业侯哲瞥弥相兰一眼,说:“如你前面所言,想捉你回去的只有你父亲。你仔细想想,你逃出来时,并没有普通百姓在场,所以普通百姓并不知道我跟你是同伙的关系,你爹要是在乎你的名誉,自然不会向官员以外的人公布消息,即使跟官员提及,也应该是说你被我蛊惑之类的,所以你不会有危险,普通人知道你的身份也怀疑不到我。”
“你可真是会揣测别人的心理啊!”弥相兰似佩服又似挖苦。
“但要是有人跟官兵说起呢?”洛风问。
“一般不知情的人会有理由特地去跟官兵说吗?”业侯哲反问。
“流言是会散传的呀!”
“等它散传开,我们早就不在这里了,不是吗?”
洛风频频点头,真心地佩服说:“业公子真是会算事情。”
“那也只限于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业侯哲说,突然感到有人盯着他,也不回头,“意料之外的事来了。”
“怎么了?有人跟着吗?”
洛风正想回头,业侯哲立刻阻止,“不要往回看。你现在装做有事先离开我们,然后在后面观察,见机行事!”
“是!”洛风说着骑上马,掉头就跑。
“我真想知道,他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你的人,怎么老被你差遣!”弥相兰冲业侯哲发起牢骚。
“舍不得就把他叫回来啊。”业侯哲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什么舍不得?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业侯哲没有回应。
走了好一会后,弥相兰放低声音问:“我作为女人,直觉都没那么准,真的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们吗?”
“往前走不就知道了。”业侯哲说着与弥相兰往偏僻的地方走,跟着拐入一条小巷,直到走入死角才停下。
果然,跟着他们的人出现了。有三个,带头的就是之前那锦衣男子,手里拿着业侯哲的通缉令,另两个是打手,都拿着刀。
锦衣男子终于可以正面拿着通缉令与业侯哲本人对照,然后笑了,很得意,并说:“之前我就奇怪,作为仆人的你怎么都不慌不怕,也不出手保护主人,而且也不出面说话。我听说过你的为人,看来我的怀疑没错,你果然是这通缉令上的人。”
“你这家伙!扮演仆人的时候怎么都不装胆小些!这下好了,露馅了吧!”弥相兰指责业侯哲,有点无视敌人。
“我说这位小姐,我不知你是不是真的田州州府的千金,我就姑且把你当是真的……”
“什么姑且?我本来就是!”弥相兰很在乎地说。
“是也好,不是也好,我不想得罪你。你应该知道窝藏罪犯是死罪。所以,如果你识相地话,最好给我让开,否则伤到你就不好意思啦!”锦衣男子给出警告。
“哦?就凭你?”弥相兰藐视道。
“什么就凭我?你以为这家伙有三头六臂吗?你以为他保护得了你吗?”
“你应该有能力保护我吧?”弥相兰认真地问业侯哲,她觉得前面业侯哲既然能击破十个兵差,应该是有不错的武力,至少对付两个打手是绰绰有余。
“不。像他所说的,我没有三头六臂,这种情况下确实没能力保护你。”业侯哲说得很平淡,完全无视前面的危险。
弥相兰原本的期待落了空,转而骂道:“你这笨蛋!没能力干嘛要到死角这来啊!”
“因为我相信在这死的人不会是我。”
“不是你还会是我啊!”锦衣男子吼道,接着下令:“给我上!”
那两个打手正要出手,忽然听到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刚回头,一个喉咙被割,一个正面被刺,跟着先后倒下,一命呼呼。而砍他们的就是之前离开的洛风。
看着打手的下场,锦衣男子恐惧不已,浑身发抖,见洛风逼近过来,立刻跪下来向业侯哲与弥相兰求饶:“两位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这时业侯哲把匕首递给弥相兰,说:“你不是很想教训这种人吗?现在就交给你了。”
弥相兰不敢接,并问:“你该不会让我杀了他吧?”虽然她之前说业侯哲杀人是为了保护自己,认为理所当然。她自己教训人打两拳,踢两脚还可以,但要动手杀人,总觉得很残忍。
业侯哲看出弥相兰内心的善良,刺激道:“你这是在同情他吗?”
“虽然不同情,但也不至于杀了他吧。”
“你最好想清楚,如果你放了他,他很可能会告发你包庇我的事,到时不止你,你爹也会受到牵连。”
“我发誓!我绝不会告发她!”锦衣男子举起手说。
业侯哲没有理睬,继续对弥相兰说:“而且,他还会作恶。”
“不!我保证不会!只要你们放了我,我立刻回去给那赌徒勾掉那笔数目!”锦衣男子慌忙地说。
弥相兰很犹豫,跟着心软道:“算了吧!他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们就当是给他个改过的机会好了!”
“你真的认为他会改过吗?”业侯哲反问,犀利的眼神却盯着锦衣男子。
锦衣男子从未见过如此有魄力的眼神,心里发毛,全身直冒冷汗,并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会的!我…我一定会洗心革面,从此行善积德!”
“我看他也不像在敷衍。”弥相兰慈悲心泛滥,“何况你不是说过只要不是危及自己性命的不杀吗?”
业侯哲确实这么说过,不好自掌嘴巴,于是慢慢地收起匕首。
“你别忘了自己刚才的承诺!”弥相兰毫无警备地走近锦衣男子,“否则……”话没说完,却见那锦衣男子眼露凶光,突然拔出自带的匕首一暴而起,吓得她惊魂失魄,幸好业侯哲眼明手快及时把她拉走,紧接着洛风从背后一剑刺穿了锦衣男子的胸膛,直至其残喘倒下。亲身经历危险的她惊出了一身冷汗,看着死去的锦衣男子,内心久久无法平复。
“请好好从这个死去的男人身上看清世道——你的仁慈并不能改变他人的本性,尤其是像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在我看来,他没有任何同情价值,如果不是刚才我们快一步,现在死的也可能就是善良的你。”业侯哲告诫道,然后拉上棕鹿,“走吧!不然有人过来发现就麻烦了。”说完自己带头先走。
弥相兰一边看着死去的锦衣男子,一边跟上业侯哲的步伐。她无法像业侯哲那般漠视鲜活生命在眼前死去,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甚至有些愧疚。
洛风可不管身后死在他剑下的三个人,紧跟上弥相兰保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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