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偷天换日!出罗城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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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在罗城北面发现业侯哲的消息很快传到赤侯达耳中,他大概也没料想过业侯哲在这个城里会得什么人相助,所以信以为真,带着官兵们便往北冲,巴不得立刻把业侯哲捉到,然后尽他所能地折磨。
不过在官兵还没到之前,秀勇已经走捷径成功依次与留在北边各处的同伴会合,并告知了由博的计划。
果然,官兵们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开始四处询问。于是秀勇所通知的同伴开始行事,东边见过的说往东北跑了,东北见过的说往正北跑了,正北见过的说往西北跑了,西北见过的又说往东边跑了。官兵们包括赤侯达在内都被耍得团团转,但听这么多人提供信息,又不觉得像是假的,只能认为业侯哲应该躲在这个圈子的某处,得挨家挨户地搜。
因为许久没有官兵回到西南边,由博父子,包括业侯哲都松了一口气。
“你的计划准备得可真周到啊!”业侯哲第一次、也是真心地称赞由博。
“过奖了!”由博谦虚地说。
“爹!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由福问。
“不管怎么说,消息毕竟是假的。当他们实在是搜不到时,一定会回头。所以我们——啊,不,应该是你(指业侯哲)最好趁现在转移地方,以免对方突然杀个回马枪,到时再想跑就很难了。”
“那要把业大哥转移到哪里?”
“我们现在所在的是罗城西南,所以最好离这远点。你就带着他往东南一角的文叔家去吧。”
“那爹你呢?”
“我得留在这应付随时可能回头搜查的官兵。”由博说,见儿子看着自己,又说,“放心吧!除了自己人,其他官兵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只要以普通百姓的身份撒个谎,就不会有事!”
“这倒也是。”由福安心地说,“那么,到了文叔家后,我们要呆到什么时候?”
“城门再次开启的时候。当然,也要望官兵不再往东南搜查才行。”
“如果他们往那边搜呢?”
“那你就走。”
“啊?”由福疑惑起来,“爹你在开玩笑吧?”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由博认真地说,眼神很坚定。
“那为什么?”
“因为到时只能听天由命,我不希望你在场。”
“什么听天由命?我们不可以用刚才的办法把敌人的注意引开吗?”
“同样的办法我不想用第二次。因为这会把更多的同伴牵扯进来,万一事后敌人怀疑,并进行调查,那么露过脸,误导过官兵的同伴就可能会被捉捕。也就是说,如果罗城的所有同伴都参与了计划,我们说不定会全军覆没,日后若有需要举旗谋反,但可用之人没了,这个责任我承担不起。”由博解释道。
“原来爹还有这个顾虑啊!”由福点头表示理解。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还有什么原因?”
“你想想,如果官兵每次快搜到藏身处都被人支开,那不是很可疑吗?”
由福一边想,一边点头说:“嗯,确实。”
“一旦起疑,敌人就会推测。”由博接着解释,“放假消息的人被怀疑且不说,他的藏身范围也一定会被缩小,到时敌人严查起来,被发现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
“敌人会猜到这一点吗?”
由博忽然又变回了平常轻松的样子,并搭着儿子的肩膀说:“这个世界不是只有我们才会思考的。我们想要胜利,就必须比敌人考虑多一步以上。”
“看来做智将也很不容易啊!”由福感叹道。
“你知道就好!”
“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你说听天由命,难道敌人搜到文叔家,业大哥就完了吗?”
由博笑笑,说:“我之所以让你们去文叔家,那可不是毫无考虑的。因为那有个绝佳的藏身之处。如果敌人不是特别怀疑,那根本不会被发现。”
“那又何必要我走呢?”
“那是以防万一。毕竟之前官兵来搜我们家时,你在这露过脸。如果在那边被之前见过你的官兵看到,那对方就会加大对文叔家的怀疑。”
“爹你可真是深谋远虑啊!连这一步都算到了。”由福真心地佩服道,在这之前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父亲的本事。
“只有计划成功才值得称赞。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做替身后能不能安全摆脱。”
“放心吧,爹!智慧我是没你高,但奔跑可是我的特长。”由福自信满满地说。
“但愿吧。”由博表面轻松,心理却不是那么安定。
“恕我自私,现在可以走了吗?”许久没说话的业侯哲突然问。
“这个当然!再说下去就要误事啦!”由博说,“总之,城门开后,你们就依计划行事。”
“文叔知道这个计划吗?”由福问。
“你过去跟他说明,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这好办!”
“事不宜迟!拿一套和你现在所穿的衣服给他换上就速速离开吧!”
“是。”由福应道,立刻去拿衣服给业侯哲换上。
临走前,业侯哲再回头称赞由博一句:“如果行军打仗,你或许是一名了不起的军师。”
由博微微一笑,遣道:“不想浪费时间就快走吧。”
业侯哲小鞠一躬表示敬意,然后让由福领路。
由福领着业侯哲走出家门,再谨慎地往东南方向走去。
罗城倒也不小,由福和业侯哲抵达目的地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的事。
跟着出来迎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但见他头发黑白参杂,脸型消瘦,看上去有些偏老,此人就是由博所提到的文叔。他听由福说了事情的缘由后,立刻把由福和业侯哲引到屋里,跟着再仔细打量业侯哲说:“比起你爹,看来还是像你娘多些。”
能看出自己与母亲的相似之处,那此人一定对他母亲有比较深的印象——业侯哲想,于是好奇地问:“你认识我娘吗?”
“你娘是我表姐,你说我认识吗?”文叔反问。
业侯哲盯着文叔。他不是怀疑,毕竟他母亲有表亲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不过他母亲有这个表亲他不知道,多少有些新奇。
“说真的,你娘很漂亮,就是话太少了点。”文叔一边去倒茶,一边说,“而且令人失望的是,她竟然会丢下你离开,根本没尽够母亲的责任。”
这事情业侯哲小时候有听他父亲说过,不过他母亲离开时他才两岁,没什么印象。即使懂事后问他父亲,他父亲也是避而不谈,所以他对他母亲的事可谓知之甚少。现在难得有人提起,他也想知道,虽然有些死板,但还是问出了口:“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性格就像你现在这样,只是隐藏着一些忧郁,所以你应该想象得出。”文叔说着已经倒好了两杯茶,并走过来分给由福和业侯哲。
总的来说,母亲像自己,业侯哲这么认为,跟着又问:“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这我就不知道了。”文叔摊开两手说,“你爹都没跟你说过吗?”。
业侯哲觉得自己的家事自己不清楚很是惭愧:“他从不跟我说起这事,就算我问也是避而不谈。”
“是吗?”文叔表示无奈。
“既然你说我娘是你表姐,那她去了哪里你可清楚?”
“不能说清楚。只是听说她出了海,往南边去了。”
业侯哲读书时对世界地理很有兴趣,所以大概的世界地理分布记得比较清楚:“昌国南边是一片汪洋大海,离得最近的萨国也有一千多海里,而且昌国跟萨国没有通航,她要去哪里呢?”
“确实,她那么一去必然凶多吉少。而且之后再无消息,按常人的看法,她很可能是葬身在了大海。但是呢……”文叔说着突然停了下来。
业侯哲被吊起了胃口,很自然就追问:“但是什么?”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在意——那就是你娘消失一年多后,听说萨国便新立了一个女王。虽然消息封锁,外面没人知道女王的名字和模样,但我总觉得那个人就是你娘。”
业侯哲听了很是震惊,虽然他知道萨国的王是女性,但却从来没大胆地把她和自己的母亲联系起来想过。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没什么根据。或者萨国本来就有那么个女强人也说不定。”
业侯哲倒是突然觉得那个可能性变大了起来——尽管毫无根据。
“哲儿,请允许我这么叫你。”文叔征求道。
“嗯?”业侯哲不很在乎地应道,因为他父亲就这么叫他,所以他对这称呼并不陌生。而且对方是他母亲的表亲,喊他小名也是合情合理。
“现在你是来避难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暂且别想你娘的事为好。等逃出了这座城,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要想知道,去哪打听都行。”
业侯哲认同文叔的劝告,却又死要面子地说:“那是抛弃我们一家的女人,我才没时间去打听她的事!”
“是吗?”
业侯哲赶紧转移话题,并指着由福说:“我听他爹说你这有个不错的藏身处,可不可以先带我去看看?”
“当然!跟我来!”文叔说着往后门走,并边走边问,“我们这有个祭亲的习惯,你知道吗?”
“恕我无知,是什么习惯?”
“那就是把坟墓建在自家的后院,然后把死去的亲人都葬在那里。”
“哦?你们晚上不会觉得恐怖吗?”
“外人一般会觉得不自在,但对我们来说,那只不过是回忆亲人的存在罢了。当然,也不是罗城每家每户都有。”
“我家就没有。”由福插个话说,“不过我常见,见惯不怪。”
业侯哲没有理会由福的话,继续面向文叔:“问题是,如果前面有十几或更多代的人,你们的后院有足够的地方建坟墓吗?”
“我们这并不是采取土葬一个人占一块坟地,而是火化后把骨灰缸放一起共用一块坟地,所以一般并不太占地方,除了一些达官贵人为了显摆才会大建或多建。”
“你跟我说坟地的事,这跟藏身的地方有什么联系?”
“因为如果你需要藏身,你就只能藏在坟墓里。”
“什么?藏在坟墓里?”由福突然惊呼起来,作为旁人,他想象业侯哲跟死去的人躺在一起都觉得毛骨悚然。
业侯哲对此并没反应,只是不解:“你们的坟墓可以随意翻开吗?”
“一般的人家会堆埋得很严实,但我图方便,所以做了个简易机关。”文叔说着已经到了后院,跟着领业侯哲和由福到坟墓前,又说,“我们这排碑不按辈分,只按亲疏。我妻子前年得重病过了世,所以插在最前面的碑是我妻子的,之后是我父母,后边都是没见过的祖辈。”
业侯哲大概默算了一遍,有七块碑,都是长约半米,宽约二十厘米的小石碑,全都围着坟墓竖立。
“那机关在哪里?”由福好奇地问,虽然他常到这里,但有机关他还是刚刚才知道。
“我刚才没有提示吗?”
“啊?有吗?”
文叔笑笑,拿下压在红色坟布上的石帽,掀开盖在坟顶的坟布,再往自己妻子的石碑使劲一压,坟顶便分成两半,缓缓地向两边移开,停止后,显出的大小刚好够一个人进去。
业侯哲贴近一看,发觉里面除了七个骨灰缸外,旁边还有不少空间,足够一个人躺下,这才明白由博让他来这的原因:“原来如此。确实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处。”
“但唯一的不足就是不透气,不能长时间呆着,所以非官兵到来你都不要进去。当然,这机关也很久没开,需要散散里面的闷气,我就不关了。一旦官兵来,你也好快速进去。”
“想得很周到嘛!”由福赞道。
“这不算什么。”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除了等待,没什么可做的。”文叔说,“当然,如果你愿意,那就出去把把风吧。”
“没问题!交给我好了。”由福说完就往外走,好像接到了什么有趣的任务一般,兴致很高。
业侯哲跟文叔回到大厅,并问:“话说回来,你家就你一个人吗?”
“不,还有个儿子。按年龄说,算是你表弟,正当着差呢。”文叔说,“如果计划顺利,你会见到他的。”
业侯哲根据文叔的话揣测:“他就是那个内应吗?”
文叔没有回应,只是笑笑,算是默认了业侯哲的猜测。
在北边搜了半天,赤侯达和官兵们终究没有发现。冷静想想后,赤侯达果然怀疑最初的西南区,于是又下令彻查西南区的每家每户,包括由博一家,但结果还是什么人影都看不到。赤侯达不死心,为了不漏过,再下令彻查东南区。
由福接到风后,立即回去通报。
“官兵搜到这边来了!”他一进文叔的家门就喊。
“终于还是要搜这边吗?”文叔自言自语,很镇定,跟着再对由福说,“行啦!这已经没你的事,你先回自己家去。城门开后你再到指定的地点等候。”
“好的!我就先走一步。”由福认真地回应,再面向业侯哲,“那么,业大哥,城门开后再见!”
业侯哲不作回应。
待由福离去,文叔再带业侯哲到坟墓,然后让业侯哲小心爬入坟坑,躺好后,他再按上机关,关上坟顶,把坟布盖上,压上石帽,一切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当有两个官兵搜到时,文叔装做无知的样子,啰啰嗦嗦地缠着在下边搜查的其中一个官兵,东问西问,使他心烦。所以这官兵搜到了后院,见除了坟墓外,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可以藏人的东西,同时也不会猜到坟墓有机关,扫了一眼就走。
直到附近的官兵都走后,文叔才关上大门,快速走回后院,再次开启坟墓,请业侯哲出来。
业侯哲从坟墓爬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轻松地说:“看来总算有惊无险地过了搜查这关。”
“惊险的事还在后头呢!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经文叔提醒,业侯哲顿时觉得自己天真,说:“确实!”
如由博所料,聚集在南北两边城门前的百姓渐渐地多了起来,到了下午,两边都超过了百人,同时门外也有不少要进来的人,抱怨声很强烈。虽然赤侯达平常蛮横霸道,但也知道父亲掌权尚未登基,民怨太多可能会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无奈之下,他也只能下令——开门。
南北城门一开,里面的百姓都急着要出去,外面的也抢着要进来,现场立刻形成一片混乱。这在赤侯达的意料之中,而且他觉得业侯哲很可能就混在这之中,因此要求守卫采用强硬手段警告百姓,使他们遵守秩序,一个一个接受调查方可出门。
尽管如此,直到聚集的百姓都走完,赤侯达也没有发现业侯哲的踪影。正当他气恼时,业侯哲终于出现在了他前边五十多米的地方。虽然有些远,但他凭着对业侯哲的熟悉,一眼就确定了那是业侯哲本人。他懒得想为什么,阴笑起来,并远远地对着业侯哲说:“你这混蛋!终于现身了吗?”
隔着那么远,业侯哲不可能听到赤侯达说些什么,也不需要听到,只见他身子一飘,立刻跑入了巷子。
“这回你休想再跑掉!”赤侯达自言自语,看旁边的官兵没行动,大声喝令,“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去追!”
站在赤侯达周围的官兵在赤侯达看着业侯哲说话时,确实也都看到了业侯哲,只是没赤侯达那么肯定,见赤侯达自言自语又不敢擅自行动,所以只好听到命令才行动。
官兵们都行动后,赤侯达再冷静地想想,跟着要来一匹马,不紧不慢地坐上,再次参与搜捕。
业侯哲跑入巷子后,因为那是他们计划中指定的交换地点,作为替身的由福早已在那等候,于是他搭着业侯哲的肩膀,说:“剩下的就交给我了!同时祝你好运!”
“你也是。”业侯哲面无表情地回应,但却是他真心的祝愿。
由福点点头,撒腿就跑。
这是由博计划的一环:首先是业侯哲亲自现身,引起官兵的注意,然后再换由福作为替身引开官兵,好让后边空虚,城门搜查松懈,给业侯哲创造出城门的最佳时期。
“快点进来!不然被发现就糟了!”巷子旁开着窗的一个妇女催道,她自然也是由博安排好的人。
业侯哲虽不认识,但知道进去准没错,因此二话不说就翻了进去。跟着那妇女左右看看,见没什么人发现,再迅速关上窗。
进了屋里,业侯哲正想需要换些什么衣服,一个青年便拿着一套款式相同、颜色有别的衣裤走了过来,并把那衣裤递给业侯哲说:“如果不介意,就穿这套吧。”
“谢谢!”业侯哲接过那套衣裤,就地换上,接着问:“之后是你陪我出城吗?”
“是的。”那青年说,“忘了介绍,我叫盘立,给你开窗的是我娘。”
“你叫我湘姨就行了。”那妇女亲切地说。
业侯哲点个头表示礼貌,正要问盘立什么,这时听到有官兵的叫喊声,只能先安静下来,待官兵一过,再问:“我们要以什么身份出城?”
“什么都行!”盘立轻松地说,“不过为防其他守卫的怀疑,你最好想想怎么改头换面。”
业侯哲脑子一转,问:“你这有剪刀吗?”
湘姨立刻从旁边拿出了一把,似乎早已准备一般。
“可否帮我把头发剪了?”业侯哲请求道,虽然自己一直都习惯长发的样子,但当前必须改变形象,他可顾不了这点。
“你找对人了,我可帮过不少人剪头发。”湘姨得意着说。
“那就麻烦您啦!”
湘姨抓着业侯哲的长发快剪十几下,扫一扫残余就算完事,虽然乱,却不难看。业侯哲以中短头发出现,感觉确实换了样。然后湘姨再给业侯哲贴上早就准备好的假胡子,再问盘立:“这样可以了吗?”
盘立从下往上打量一番,点头说:“可以了。”
一切准备就绪,业侯哲正要跟着盘立出门,发现赤侯达正好骑着马经过。赤侯达对他的熟悉可不是剪剪头发,贴把胡子就能蒙混过关,所以他得在赤侯达看到他前,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心想(这畜生也真是够谨慎的),为免被怀疑,他立刻装做在跟湘姨对话的样子。
湘姨本来觉得奇怪正想问业侯哲怎么了,见业侯哲指着后面,她才注意到赤侯达。虽然她没见过赤侯达,但也知道是敌人,因此机警地配合业侯哲,随便地说:“你记得要早点回来啊!等着你吃饭呢!”
赤侯达看过来,因为看着装和头发完全不是之前的业侯哲,而且还有个妇女在关心儿子的样子,所以也就没怀疑,继续缓慢地前进。
待赤侯达走得稍远,业侯哲才转过身,接着跟湘姨道个别,再与盘立朝南城门走去。
到达南城门,盘立便朝一个年轻守卫走去,业侯哲紧随其后。
盘立接近那年轻守卫,自然地说:“一天到晚都要严查,一定很辛苦吧?”
“这还用说!脚都站软了!”那年轻守卫锤锤自己的大腿说,“不过刚才已经发现了罪犯,希望其他同僚能捉到他吧!”他就是内应,叫耕平,盘立是他的好朋友,所以两人对话很自然。当然,他也注意到了业侯哲,但不好自我介绍,只能默默地点个头表示。业侯哲从他跟文叔相貌的相同点也猜到了他便是文叔的儿子。为免另外三个守卫怀疑,他又引道,“你要回去看你祖母吗?”
业侯哲早有准备,配合着说:“是的。她病了,唯恐时日无多。”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还要赶路呢!”盘立说,他怕说得太多,会引起另外三个守卫对业侯哲的留意。
“那好吧!回来再见!”耕平挥手说。
业侯哲也礼貌地点个头,然后镇定地跟着盘立往城门外走。
另外三个守卫因为之前见官兵已经去追捕业侯哲,有了先入为主的思想,而且见他们的同僚耕平像在跟朋友说话,所以也就没仔细地观察剪了头发,贴着胡子的业侯哲,直到业侯哲出了城也没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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