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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将错就错!巧妙的心理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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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追捕来的兵差,业侯哲稍微放松了些,突然觉得肚子饿,这才发觉自己自昨夜以来就没吃过东西。还好丛林不是很大,走上大约两个小时就能看到村落。 他所到达的是一个叫水凤村的大村庄,零零落落看上去有三四百户人家,呈丘状排布。就他所了解,这个村庄时常都会有人到红京卖蔬菜水果或禽畜牲口,所以他被通缉的事应该有不少人知道。但他想,即使不在这个村庄,下一个村庄也同样会有知道的人,毕竟自己现在被全国通缉,说不上哪里是安全的避难所。考虑到这点,他觉得也没必要太刻意地去躲,当务之急就是找东西吃,找衣服换。 因为是中午,又逢冬天,户外活动者寥寥无几,只有几户人家大概繁忙的缘故,要么在果地里摘果,要么在家门外砍柴。尽管如此,业侯哲还是尽量避开他人的视线,选择偏远偏小的人家。结果他看上了一间五五乘、大概二十五平米的粗陋木房,过去敲门。 听到门声,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强壮上业侯哲半倍的年轻男子。业侯哲看得出这是一名猎户,往里面扫了一眼,果然到处是兽皮,以及一只刚刚捕捉到的油兔(形似兔子,皮毛光滑),还是活的,困在笼里。他想,此前在丛林看到的陷阱很可能就是此人所挖掘。另外,他还特别发现了一张画像,那正是他的通缉令,钉在床的一侧。 “请问兵大哥有什么贵干?”年轻猎户问,他大概只是凭服装认人,也没特别去留意业侯哲的长相,而且业侯哲戴着兵帽,脸上有些泥脏,不大好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业侯哲穿的兵衣上的血迹,“你这血是……” 业侯哲低头看一眼衣襟上的血迹,说:“是一个罪犯的,刚才跟他厮打砍了他一刀,被他的血染上了。” “嗯?”年轻猎户将信将疑,还是有些在意地看着业侯哲衣襟上的血迹,因为那血迹看起来不大可能是砍伤敌人染上的。但他脑筋不太灵活,说不出所以然。 业侯哲并不因为里面有自己的通缉令和年轻猎户对自己衣襟上的血迹怀疑而慌张,毕竟自己手里握着刀,如果被察觉出来,他大可以先下手为强。接着他还是一如既往从容地说:“那罪犯受了伤,好像路过了这个村庄,我是来例行公事进行搜查的。” “哦!你们要捉的是那个叫业侯哲的赏金犯吗?”年轻猎户说的同时指着自己床侧的通缉令。 “是的,你见过他吗?”业侯哲说得很自然。 “这是个大猎物,要是见过,我自己还不抓他去领赏,犯得着天天打猎吗?”年轻猎户说到这便放弃了对业侯哲衣襟上血迹的怀疑。 业侯哲冷笑一声:“是吗?你最好还是不要太小看他的好?”这么说既是掩饰,也是警告。 “区区一个文人,只要他现身,我想捉他比捉一只油兔还容易。”年轻猎户用拇指往后指着困在笼里的油兔。 “哦?你觉得他只是个文人吗?”业侯哲对年轻猎户的轻狂感到好笑,只是没表露得太明显。 “红京城里都这么说。” “道听途说往往都只能对一半。” “嗯?什么意思?”年轻猎户一时间理解不上。 “没什么。当差当久了,接触犯人总是别有一番见解,请别介意。”业侯哲说着又往里面看看,好演示他作为一个兵差的搜查习惯,接着征求道,“不管怎样,我要到里面搜查,没问题吧?” “当然!不过一间小屋,一目了然,有什么好搜的。”年轻猎户说着让到门边放业侯哲进去。 业侯哲跨两步进去,四周故作认真地寻查,片刻之后再说:“你这是最后一间,看来他没躲在这个村子。” “我巴不得他躲在这!” 业侯哲对年轻猎户的自以为已经不在意,只是略看一眼,说:“从红京城追捕至此,午饭都没来得及吃,现在饿得很,不知你这有没有吃的?” “我想当差也不至于可以在农家随便吃喝吧?” 业侯哲从衣襟里拿出一枚金币摆在年轻猎户面前:“我只是懒得跑回城里吃罢了。” 年轻猎户见钱眼开,接过金币,笑道:“有钱,什么都好办!”然后从锅灶里取出一叠肉递到业侯哲面前。 “只有肉吗?”业侯哲一边坐一边问,并留意有没有粮食。 “我是猎人,只吃肉,不吃米粮。”年轻猎户解释。 “哦?难怪你如此强壮。” “那当然。”年轻猎户很得意自己的体格,“猎人是要有足够的野性和力量的,也就是说,你必须要比凶猛的动物更凶猛才行。如果吃米粮,使自己变得太善良,看见蝼蚁都不愿踩,那还怎么生存呢?” 业侯哲对这吃肉凶狠、吃米善良的不成文道理没加理会,只想尽快地吃个饱,尽早离开。 “话说回来,你追捕犯人怎么就一个人来,没有同伙吗?”年轻猎户突然问。 业侯哲停下筷子,显然对这问题疏于准备,还好他思维敏捷,迅速反应过来说:“是的,有一个,不过进村的时候我们分头行事,我搜上边,他搜下边。” “这么看来,你似乎不够义气啊!吃饭都只顾自己。” 业侯哲没有回应,继续吃他的肉。 不一会,外边突然有了喧闹的声音,年轻猎户很好奇,出门去看,但见自己舍外较远的地方来了四十多个官兵,半数骑着马并身背弓箭,剩下的手握戈矛。 “这里怎么忽然来了那么多官兵?难道他们也是来捉拿通缉要犯的吗?”年轻猎户似是在问业侯哲,跟着又自言自语,“不对呀,一个通缉犯而已,费不得出动那么多官兵吧?” 业侯哲知道,那应该就是赤侯达派来的另一群追兵。只是他没想到会来那么多,那么快,肚子还来不及填饱,神经又不得不绷紧,赶紧想办法。转头看了看还在门外好奇的年轻猎户,脑子一转,问道:“门外除了兵,没有将领吗?” 年轻猎户仔细观察,回答:“从他们基本统一的着装上看,应该没有,有也应该是领兵的小将领。” “是吗?” “你是兵差,城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你应该比较清楚,你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吗?”年轻猎户继续他的好奇,像个小孩一般。 业侯哲并不打算告诉年轻猎户,只是敷衍着说:“官兵一般没仗打的时候都驻守在军营,所以他们来这干什么我也不知道。” “嗯?”得不到答案,年轻猎户的视线便离不开远处的官兵。 “对了,你家附近有没有可以藏人的好地方?”业侯哲套道,一语双关。 “没有。”年轻猎户不假思索地回答,并没察觉业侯哲这么问的真意。 业侯哲有些失望。他想,如果有,他倒也可以击晕年轻猎户,然后暂时躲藏起来,等这些官兵过后再走。 “他们开始行动啦,好像真的是在搜查要犯。”年轻猎户就像通讯兵一样在报告事情,这倒无意间帮了业侯哲的忙,省了他不少工夫。 “他们往这边来了吗?”虽然快火烧眉毛,业侯哲还是保持相当镇定地问,因为他坚信——越紧急,越需要冷静。 “不,还在下边。”年轻猎户继续帮忙报信,“如果挨家挨户的问,即使快,也是要七八分钟的。” 七八分钟倒也不是很长的时间,业侯哲觉得。他必须尽可能在两三分钟内想好逃脱的办法,然后才有足够的时间去执行计划。不经意间,他摸到了自己藏在腰间的小锦囊,这才想起自己在出红京时,除了买兽香粉和虫魂散外,还另外买了一些药丸,有消炎解痛的,也有毒性潜藏的,药理他虽不懂,但药性和药效他倒也清楚。于是他拿出了两颗小指头大的药丸,一颗没色泽的黄药丸和一颗有光泽的红药丸,笑了笑,自己首先吃了颗偏苦的黄药丸,然后再喊年轻猎户一声。 “有什么事吗?”年轻猎户回过头。 “这是我家制的药糖,饭后含一颗,清甜爽口。”业侯哲说着也不问对方要不要便抛了出去。 年轻猎户本能地伸手去接,因为对药丸一窍不通,所以一边观察一边问:“真的清甜爽口吗?” “你含一含不就知道了。” 年轻猎户没起什么疑心,何况他见业侯哲嘴里也含着,所以也不犹豫就扔进了口里,含两口后便频频点头说:“嗯!不错!” 业侯哲开始默默地算计时间。 “话说回来,突然来了这么多官兵,你一点都不好奇吗?”年轻猎户自然地问。 “兵我见得多,没什么可好奇的。”业侯哲就照自己心里所想来说。 “但他们到这里很奇怪呀!” “确实是有些奇怪。” 年轻猎户诧异地回头看着业侯哲:“喂!一般人感到奇怪不是会先出来看看吗?你怎么就这么平静,不出来看看呢?” 业侯哲当然不能出去看,他很清楚,这些官兵既然是来追捕他的,那来路上应该也会发现那些死去的兵差,包括和自己对调了衣服的那名,所以自己现在身穿兵装太过显眼,一出去很容易被发现。 由于业侯哲的言行不太正常,年轻猎户重新怀疑,并开始留意着业侯哲的神情,觉得眼熟,越发地留意起业侯哲的脸,业侯哲不避也不发话,任由他观察,直到他说:“我怎么觉得你…很像…”对比床侧的通缉令,“很像……” “很像这个通缉要犯是吗?”业侯哲指着床侧的通缉令帮忙说,一脸轻松的样子。 “难道你不觉得吗?”年轻猎户虽然起疑,却一时又不敢确定,他想,通缉要犯应该不至于那么镇定,而且还敢假冒兵差才对。不过越看越可疑,又拿业侯哲本人和画像对比了一下。 “不用看啦。我就是这个通缉要犯。”业侯哲有些不耐烦,干脆地告诉对方。 年轻猎户先是吃惊,接着眼里立刻露出凶光,并得意地笑道:“你可真大胆啊!自己送上门不说,还敢自曝身份。老实说,如果你刚才说是这个家伙的孪生兄弟,并找一些托词,我或者会相信也不定。” 业侯哲笑笑,还不少讽刺道:“如果是那样,你就真没智慧可言啦。真如动物一般单纯呐!” “混蛋!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什么处境……”年轻猎户正说着突然感到肚子痛得剧烈,结果不得不捂着肚子蹲下,脸色发青得难看。 业侯哲这时才站起来说:“我刚才给你吃的是毒药,如果半个小时内不吃解药必死无疑。当然,解药我是有的,只是要你帮忙办事而已。” “你这混蛋……”年轻猎户忍着疼痛骂骂咧咧。 “彼此的时间都很紧迫!你答不答应呢?” 年轻猎户讨厌被人驱使,凶狠地盯着业侯哲,不过肚子却强烈地呼唤解药,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为了保命,只能抛下私怨,并吃力地问:“你…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只是让你去放个消息而已。”业侯哲轻松地说。 “什…什么消息?” “我是个通缉要犯,自然是不想被捉。你感到奇怪的那些官兵十有八九就是来捉我的,我想要他们离开这里,这点通常人都有的智慧,你应该有吧?” 年轻猎户可不想再听业侯哲嘲笑自己的智慧,愤愤地瞪业侯哲一眼,忍着痛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下走。接近官兵后,他不停向官兵挥手,好引起官兵的注意。 领队的兵头注意到后,待年轻猎户靠近才不屑地问:“有什么事?” “你…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在找…在找那个…”年轻猎户断断续续地说,肚子确实痛得厉害,也不需要特别的演戏。 “找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些!”兵头显得很不耐烦。 “通…通缉犯。”年轻猎户接着说。 兵头眉头一紧,厉声问:“你指的是业侯哲吗?” 年轻猎户懒得回答那么吃力,用点头表示。 “你想说你见过他吗?”兵头需要确定,待年轻猎户点头,再问,“他在哪里?” “丛…丛林!”年轻猎户指着身后的丛林说。 那兵头倒也心急,不问年轻猎户是怎么回事,在哪个地点遇到的业侯哲,同时也不怀疑消息的真假。大概他臆测刚才年轻猎户在丛林遇上业侯哲,然后业侯哲下手把年轻猎户打伤,所以业侯哲应该还在丛林,并且离这个村庄不远。于是他立刻吹个口哨呼唤其他官兵,待官兵们集合,原本有坐骑的纷纷上马,步兵就绪,他在一声令下,带头起跑。 年轻猎户原以为要多费些唇舌,甚至还有遭到怀疑的可能,没想到事情进展如此顺利,赶紧回去索取解药。 业侯哲其实一直就在木屋门缝里注视官兵们的动向,以防万一失败也好第一时间逃跑。见官兵朝丛林去,解了燃眉之急,顿松一口气。 “解药!”残喘回来的年轻猎户一进门口就伸手要道,见业侯哲手里拿着一条腰带和一条麻绳,顿时又惶恐起来,“你…你…你出尔反尔吗?” “放心,我只是为求安全,暂时把你先绑起来而已。”业侯哲解释。 “那…解药呢?” “绑好了自然会给你。” 说做就做,业侯哲首先用腰带绑住年轻猎户的眼睛,然后再用麻绳绑住年轻猎户的全身,跟着再从锦囊里取出一颗绿色药丸塞入年轻猎户的口里。 年轻猎户吞入后,立刻见效,肚子的疼痛开始渐渐地缓解,脸色也开始恢复。 这时业侯哲才说:“其实之前的那颗也不算是毒药,即使不用药,多喝水,上上厕所也是能好的,只是不用药会好得慢些罢了。” “什么?!”年轻猎户气得就差没吐血,巴不得用蛮力挣脱麻绳,然后一拳打掉业侯哲的头,提着去领赏。 业侯哲从年轻猎户的衣箱里取出两套衣服,一套换上,一套塞进年轻猎户用不知是什么兽皮做的的灰色皮包里,接着再拿上自己原来的贴身东西,提起皮包,掏出一枚金币往年轻猎户身上一掷,说:“买你东西。” “你拿了我什么东西?”年轻猎户问。 “一些我需要的东西。等你得到解绑后自然会知道。” 业侯哲从门缝往外看,见没人注意这边,正欲出门,年轻猎户又叫住:“畜生!有种你留个去向!” “哦,”业侯哲回头瞥年轻猎户一眼,“还想捉我去换赏金吗?我忠告你还是别动这方面的脑筋好过。老老实实做猎人还能图安稳,否则你什么时候反过来成为别人猎物也说不定。”说完转头出门就走。 业侯哲离开许久后,年轻猎户想尽了各种办法,包括用刀割绳,用火烤绳,但因为手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眼睛又被封住,实在是无法行动。听到外面的牲口叫,这才想到向他人求助,于是大声叫喊。叫了好多声,嗓子都快哑了,离他屋子最近的一户人家才听到,继而有一个中年男子循声渐渐接近才发现,赶紧帮他解开绳子。 年轻猎户得到解绑,也不谢人一声,气愤地捡起之前业侯哲换装后留下的兵刀就往外冲,但冲出门后又不知业侯哲往何处去。正咬牙切齿时,“踏踏踏踏踏踏!”的震响从脚传到耳,循声望去,才知道之前的官兵又返了回来。 兵头发现年轻猎户精神地站在门外,却是另外一番气愤,二话不说便带头冲了过去。冲到年轻猎户面前后,他立刻用刺枪指着年轻猎户的喉咙质问:“你刚才不是受伤吗,怎么这么快就好啦?” “这个……这个说来有些缘故。”年轻猎户慌张起来。 “缘故?”兵头说着才留意到年轻猎户手上握着的是兵刀,往年轻猎户的屋内看,看到有兵装留在地上,立刻甩头示意四个官兵对屋内外进行搜查,再向年轻猎户威逼:“小子!你胆子不小啊!胆敢包庇罪犯!说!他人在哪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年轻猎户吓得冷汗频冒,“我…我之前是被他下药威胁才放假消息的,然后……然后我回来吃了解药后就被他绑起来了。不信…不信你问这位大叔。”赶紧拉中年男子做证。 “他刚才确实是被绑着的,我也是听到他呼救后才过来的。”中年男子实话实说。 兵头看到屋里的麻绳,注意到年轻猎户手腕上确实有勒痕,知道事情不假。同时他不敢滥杀无辜,只好收起刺枪,缓和点语气重新问:“你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我现在也正想去找他呢!”年轻猎户的怒火重新燃烧起来。 “你知道方向吗?” “不知道。知道我就追过去了。” “那他走了多久?” “从我被绑,到现在,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 “进你们村子的有几条路?” “五条。一条通往红京城,一条通往罗城,一条通往开田镇,两条通往邻村。” “大家听着!我们现在分成五队,每队九人,从五条路以中速进行发散搜索,一小时后无论有没有找到人都要回红京城复命!听到没?!” “是!!!”其他官兵齐声回应。 按照指示,官兵们迅速分成五组,然后各取一路,以中等的速度前进,陆续地离开村庄。 这时,在年轻猎户屋后的池塘边沿,水平面上缓缓浮出半个人头,看其特别的眼神,并不是生面孔,正是业侯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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