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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如此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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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会,孺子牛夸赏道:“他们头发上的花,挺好看的。” 艳客瞧了一眼,不以为意地说:“那种花我随便就能变出好多来。” 孺子牛伸手想要,“要不你给我随随便便变一朵出来。” 艳客伸出握拢的拳头,缓缓打开,掌心赫然多出一枝杏花,花开五朵。 花有了,不见他伸手来取,艳客愤愤道:“这么快就嫌弃啦。” 孺子牛脸颊红润,已有醉意,低下脑袋,“戴上。”. “给你?”艳客发懵。 孺子牛点点头。 一枝杏花插进发间。 少年缓缓抬头,眉眼如画,笑颜如花,微醺的脸颊透着红润,鬓边插戴一枝杏花,为他平添一份风雅。 一直被盯着看,孺子牛略带羞涩,“不好看?” 艳客拉住他抬起的手,“花好看,人更好看,很般配。” 孺子牛重复道:“好看就行。” 整个鬼界,要数连理大陆鬼怪过的最潇洒,男女鬼怪簪花已经是蔚然成风,更何况是夜游宴这种大型盛会,不戴朵花,都不好意思见客。 头上簪花,既显妆容好看,又是直白的表达心意。 若是喜欢上某位花类鬼怪,头上的花朵和那鬼怪一样,不就是无声的流露爱意。 即使喜欢的不是花类鬼怪,但两个同戴一种花,不也是一种表达。 突然,孺子牛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画面,清醒过来,扭头看向一边。 “怎么了?”艳客好奇的往那个方向的张望,是两张不算陌生的面孔。 一张面孔第一次见到是三天前在海边玩耍,一张面孔是在白天的画里见过一次。 艳客善解人意的说:“怕被误会在这里喝酒误事,我过去帮你解释一下。” 孺子牛方寸已乱,慌张起来,“别,别看那边。” 再盯着那个方向看,怕是很快会被发现。 艳客捂嘴偷笑,“怕什么,你是来拿药的,又不是……” 孺子牛窘迫的吐露实情,“药你姐姐给我了。” 艳客讶异,“哪个姐姐?” “才客,”孺子牛生怕她不信,还特地把那几个瓶瓶罐罐拿出来给她看。 “好啊,你拿到药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白操心半天,”艳客埋怨,又寻思着,“我好像没和她说你烫伤的事,她为什么会拿药给你?” 见她眼神古怪的看来,孺子牛辩解道:“我也不知道。” “没问你这个,拿到药了还坐这干嘛,快点走啊,”艳客起身道。 “哦,”孺子牛跟着起身。 一对男女沿着僻静的小路奔跑,路上两双眼睛时不时的东张西望,好不容易跑到海边的林子,停下脚步后还不忘再看看附近。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男女不顾家人反对,趁着天黑私奔。 “就送你到这了,”艳客停住,像是猜出他接下来的话,继续道,“光是嘴上说谢的话,那就别开口了。” 孺子牛尴尬的说:“有,有东西给你。” 艳客就是随口一提,居然真有,不禁喜上眉梢。 一秒,两秒…… 一动不动。 孺子牛想起他的符箓在石漠大陆就被拿走,眼下的自己,就是这身衣物。 想到这里,张式又无端遭殃,有本事救人,怎么就不能把符箓抢回来,害的他现在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大眼瞪小眼,他也不想啊,属实是一穷二白,没有身外物了。 艳客故作生气,“再不给,我可就走了。” 孺子牛急得喊道:“闭上眼睛。” 艳客纳闷中闭上眼,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戳进头发,留在发间。 等她睁眼,发现孺子牛脑袋上的那枝杏花不见,豁然明白,气得当场甩脸。 孺子牛一本正经地解释,“你别生气,我这枝不是花,叫笄,给你戴上叫“上笄”。” 艳客冷声问:“什么意思?” 孺子牛羞于启齿,间接暗示,“多读点书就知道了。” 艳客一时来了劲,回击道:“我还没嫌弃你呢,不就是皮囊好看点,多读了几天书,有什么可臭显摆的。” 孺子牛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呢,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说。 “读了那么久的书,光学到甜言蜜语,不知坑蒙拐骗去多少良家女子,实际就是个心口不一,道貌岸然的小辈,你也就是现在一副人畜无害的小屁孩模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肯听肯信。等再过几年,人老珠黄,狗屁不是,看有谁搭理。” “还好姑娘慧眼如炬,没被这登徒子得逞奸计,要不然他的罪孽更加深重。姑娘且宽心,我这便抓他,”这番话还能有谁,张式从暗处走来。 他俩个皆吓一跳。 艳客很快缓过来,挥挥手,“快带走快带走,免得脏了我的眼,还要脏我手。” “好勒,”张式两步来到孺子牛身侧,一个麻袋就把人从头到脚套下,扛上肩头就走。 艳客急喊:“下手别轻了。” 望着背影消失在黑暗中,艳客想起贵客的话,说她做不到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那刚才,算不算她抛弃的他? 她能做到不后悔? 大船近在眼前,船前多出十几个人,有几人举着火把,几人在商议着什么。 “几位在做什么?” 听到声音的几人转过身,见个年轻男子扛着麻袋走来。 宴上第一个给孺子牛敬酒的青年道:“烧船。” “船碍眼了?” “有人碍事。” “冤有头债有主,人碍事,烧船干嘛?”年轻男子恍然道,“哦,是那人太厉害,各位不是对手,只好拿船撒气。” “大陆禁杀,哪个敢闹事,要是那家伙离开,你看我们如何对付。” 年轻男子毫无顾忌的说:“一群笨蛋,人家不会离开,你们不会带人离开吗?” 听见笨蛋,有人不高兴了。 听完他的话,青年来了兴趣,“怎么讲?” “在路上遇上个不顺眼的,被我一麻袋套住,准备带出大陆,好好教训一顿,”年轻男子随手就把麻袋丢在地上。 袋口出现一双脚,吃痛声传出,麻袋里果然装了个人。 听着声音耳熟,青年生怕袋里装的是友人,掀开一看,还真认识。 不是冤家不聚头? 不不不,是有冤处申冤。 “让给我。” 年轻男子登时来了脾气,“好大的口气,我辛苦扛了这么久,都没来得及揍一下,你一句话就想我把人放了?” “人,我替你打。” 年轻男子疑惑,“你们不是朋友吗?我在宴会上还见你们敬他酒喝。” “这不喝出感情来了,想要酗酒滋事,”青年两手交叉按压,指关节咔咔作响。 “带酒没?留壶酒,人带走。” 青年挥手示意,有人变出两壶酒送上。 年轻男子一手接过一壶,掂量一下,满的,“离近些,我爱看热闹。” 当即,青年带人朝大海而去,还有两人抬起麻袋离开。 “别给打死了,”年轻男子低语,看了看脚下,海水浸湿的沙子,没地儿可坐。 五分钟后,一束光芒掠过海面,最终落到一艘船上,是个少年。 甲板上,年轻男子月下独酌。 年轻男子笑道:“还以为你会睡下去。” “我怕被人害死,”少年怨气未消。 “不是被鬼打死吗?” 少年一屁股坐在对面,伸手就来拿酒,也学年轻男子,壶对嘴喝。 青年挥手,叫人送上两壶好酒,本是想揍完人后回来一同喝酒。 志趣相投,当秉烛夜谈。 少年不喝酒,只灌酒。 一壶好酒,都没尝出什么滋味,可惜了。 少年放下空壶,又想拿另外半壶,却被捷足先登,只好拿出刚缴获的战利品,收获满满。 “少喝点。” “知道了。” 听见了,没听进去。 少年又是一口气喝下一壶,再拿一壶,却听“好酒量,未成年”,顿时没了酒兴。 油盐不进?换个口味,总有一种下肚。 少年病怏怏地驼下背,叫屈着,“扫兴扫兴,张式,不带你这么损的。” 张式瞧了他一眼,又喝了口酒,“醒啦,孺子牛。” 在张式扛孺子牛的路上,本该放他下来自己走,可平日从无鼾声的少年这会鼾声如雷,怎么也叫不醒。 孺子牛问:“府主呢?” “我怕她看见不该看见的,早让分身送回去了。” 当时张式回船上说河床下的村子,后面樱眉头不展,正是因为孺子牛破天荒的不先反驳穿山猪,改说正事。 从河床出来,张式和樱路过山谷里的夜游宴,有双眼睛赶巧看见艳客为孺子牛簪花。 “哦,”孺子牛淡淡回应,看来没有装醉装睡的必要了。 然后,孺子牛看着张式拿着酒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什么话也没有,觉得气氛莫名安静,后悔没有醉倒。 良久,孺子牛说:“不安慰几句。” “安慰我啊,你说,我听。” 孺子牛生气,却见他不知为何脸上挂着忧容,随手捡起酒壶,晃晃悠悠地走到旁边坐下,拍着他的肩膀,“有句诗叫举杯消愁愁更愁,还有诗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你知道下句吗?” “明日愁来明日愁。” “再整点?” 张式看着孺子牛,似乎是醉了看不清人脸,眯了眯眼,“那你知道还有句关于愁的诗吗?” “哪句?” “少年不知愁滋味。” 张式空闲的那只手搂上孺子牛脖子。 孺子牛呼吸一阻,又不能很快挣脱,喊道:“放开我,快松手。” “走,带你去见府主,”张式搂着他的脖子起身。 “去就去,你先放了我,快断气了,断气了。” “人老簪花不自羞,花应羞上老人头?花应喜上少年头,喜上少年头。” 少年没了声音,任凭搂着。 眼看就能自由的脖子,彻底无望咯。 空无一人地船上,一只酒壶滑落,壶倒后没有流出一滴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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